星期六, 4月 12, 2014

父啊,赦免他們!因為他們所做的他們不曉得。


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警眷才有資格發聲?!

就好像我們在帶學生時,有些家長最喜歡說的就是老師你沒有小孩你不懂啦,好像沒有小孩就不能體會當父母的辛勞和期待一般。(是啦,但我們要帶將近三十個孩子,也沒見過哪對父母有這麼多小孩啊?)不過這次我完全有資格說話了,我的外公、二舅、父親都是警察,我從小與父親見面都是以一週能見幾次來算,有時候他們支援外地,更是長達一兩個月才見得上一次面,這讓我在父親退休後相當不適應,因為變成每天都見得到他,著實讓我過了好一陣子才習慣。

李荊蓀,白色恐怖受難者

好人壞命 天地常態 /文:王鼎鈞 姜貴「喜歡」算命(他未必相信算命),台北市有那些「命理學家」,他一個一個說得出真名真姓。有人居室高雅,門外常常停著晶亮的黑色轎車,有人藏身陋巷,主顧大半是滿臉倦容脂粉斑剝的酒女舞女,姜貴都去請教過。我在十六、七歲「插柳學詩」的時候,我的老師擅長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