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三, 10月 14, 2015

教學現場兩三事

每到了出作業的時候,孩子總說安親班作業太多會寫不完,希望學校老師不要出太多,而且安親班老師會打人....

這是一個很奇特的現象,安親班對現代的父母來說,似乎肩負了父母許多的責任,盯課業、寫評量、陪伴、教導孩子學習....

孩子早上七點出門,晚上九點回家,一天和父母相聚不到幾個小時,孩子們似乎沒得選擇;對許多父母來說,似乎同樣也是沒得選擇的選擇。

我常在想,為何我們的父母無法正常上下班,為什麼陪伴自己的孩子成長、學習成了一種心有餘而力不足的現象。

李荊蓀,白色恐怖受難者

好人壞命 天地常態 /文:王鼎鈞 姜貴「喜歡」算命(他未必相信算命),台北市有那些「命理學家」,他一個一個說得出真名真姓。有人居室高雅,門外常常停著晶亮的黑色轎車,有人藏身陋巷,主顧大半是滿臉倦容脂粉斑剝的酒女舞女,姜貴都去請教過。我在十六、七歲「插柳學詩」的時候,我的老師擅長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