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時候講夢想,天馬行空,顯得可愛;學生時代的夢想,人前往往是順應著大人的期待,而其實同儕是自己最好的傾聽者,總是充滿熱血,又帶著一點不切實際;我就曾經想過將來開一間學校,把那些有共同想法的老師請來任職,那一定很有意思。
踏入社會,理想和夢想逐漸限縮,慢慢地愈來愈少談論,或者是有限度的談,因為現實中曾經挫敗的人們,很難相信改變的可能,他人的熱忱可能觸碰到自己曾經的傷痛,於是他們很難去信任,失去對他人信任的同時,也失去了對自己的信任。
台灣,這座漂浮在歷史浪潮中的島嶼,承載了清領的古樸、日治的變革與戰後的喧囂。 每一次時代更迭,都帶來新的旅人,留下一抹抹文化的印痕。然而,今日的我們卻常因細微的差異而心生隔閡,彼此對立,甚至在某些極端的聲浪中,讓這片得來不易的民主土壤隱隱裂開。回望早期台灣文學家的文字,他們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