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五, 3月 16, 2012

自我概念的特性(一)


那麼這些特性有什麼意義呢?

第一、自我概念是以記憶的方式儲存在我們大腦的各個部位。

當我們發生一件事情的時候,大腦會將所蒐集到的資訊分別存放在不同區域,也就是說在我們的大腦當中,記憶儲存的部位不是固定在某個區域,而是分散的,影像、文字、聲音、氣味、觸感等等,等到需要的時候,會再進行提取和重組的動作。

我們我們都有這樣的經驗,看到一個久未見面的朋友,知道他是誰,但卻一時之間叫不出對方的名字,這便是大腦中相關的聯絡神經迴路因為久未使用而一時無法把人(影像)和名字(文字)連結起來的現象。所以我們看到一些情場老手永遠叫對方寶貝不是沒有道理的,因為我們的記憶其實不太可靠,朋友之間忘記名字還沒啥了不得,情人之間叫錯名字,後果……很嚴重!

有個遊戲也是這樣產生的,例如:請講出底下你看到文字的顏色:

紅色藍色綠色黃色白色

下面提供一個連結給有興趣的人玩一下:

大腦年齡測試 - 識別顏色

回答出畫面上大文字的「顏色」,答案從下面六個按鈕選擇,但按鈕以「文字」為準,按紐底色或字色沒有意義;二十題後可測出大腦年齡。(測試網頁內有更詳細步驟說明)

怎麼樣,是不是會被文字干擾了?這簡單的遊戲就是告訴我們記憶是儲存在我們腦部的不同部位。

所以我們都聽過這樣的案例,某人因為車禍或是頭部受到撞擊,結果忘記了以前的事情,連個性都變了,所以嚴格說來,我們所認知的自己其實是記憶所組合而成,嚴格說來並沒有一個真正的「我」存在,「我」時刻在變化。


第二、自我概念會隨著年齡增長或環境改變而變化。

有沒想過小時候的自己跟現在的自己有什麼差異?或者我們不要講太遙遠前的事,畢竟對某些人來說,往事不堪回首,問他一句,總是「莫再提,莫再講」,所以我們為了避免讓對方不愉快,當然不會做這種硬要人家回憶往事的惡劣行徑。但如果交情夠,那就只能選擇說出來跟阿嚕巴到死兩條路,我相信,有智慧的人都能做出做好得選擇,當然我們也是為了對方好,把不好的經驗壓抑在潛意識,對身心是很不健康的!

就像我有個好朋友蘇蘇,在教育圈子很有名,但人怕出名豬怕肥,大概是因為出了兩本書外加時常被邀請演講,所以眼紅的人多了,看不順眼的人多了,所以有些本來還不錯的同事莫名其妙忽然就不講話了。而他又像個娘們一樣,悶葫蘆悶在心裡,搞得像快得憂鬱症,這時候就要硬凹著他講出來,例如伸出指頭在他胸前畫圈圈之類,講出來就沒事了。看到沒,他同事就是個例子,好端端的人就變了。

所以就想想去年的自己跟現在的自己想法有什麼不同了沒有?或者性格上有什麼轉變了沒有?年齡成長,會讓人的自我概念逐漸成型,一般來說,大學畢業以後,你是一個怎麼樣的人,在別人心中是怎麼樣的形象,基本上就已經固定了,你有一套自己的思考和行為模式,遇到怎樣的事情會產生怎樣的反應,都有了一個固定的反應,也就是我們常講得,習慣,也可以說是習性。就像我本人走得就是氣質路線,平常木訥寡言,私下打打嘴炮,平易近人,喜歡小動物,愛養小昆蟲,閒著就睡覺,大家沒事就找我談心哈啦。而有些人做事就一板一眼、按部就班,有些人隨隨便便,有些負責,有些沒責任。所以同樣一件事,可能一個人完全不在意他人眼光,另外一個人卻打死他都不願意做。而隨著年齡增長,閱歷增加,慢慢的一個人對事物的看法會變,待人接物也會跟著改變,自我概念就在無形當中不斷的修正。

而處在怎樣的環境,毫無疑問也會改變我們的想法,很多人從來不知道自己可以完成某些事,就像寫論文這件事,在還沒進研究所前,可能很多人不相信自己能炮出寫出一份萬言書來,但為了畢業,我們就會不禁感嘆人的潛力真是無窮!

而我們周遭的種種事件也不斷在告訴我們,環境能夠扭曲一個人的自我概念,最簡單的就是被老闆壓榨,為了怕被開除或賺錢不敢對不合理的要求提出反應,所以改變了想法,告訴自己其實大家都這樣,或是我已經比別人好很多了來安慰自己。(自我防衛機轉中的合理化作用,我們在後面會有更多說明)

而當一個人為了往上爬而長期壓抑自己內心或改變自己去迎合長上時,等到有朝一日他得到了他想要的地位或權力,那反撲造成的人格異常,有時候是很可怕的。這就是為什麼很多人一旦當上主管,會為了維護自己的地位而不斷的打壓他人,時時怕被人取代,所以結黨營私,剷除異己,有些時候不能怪他們,因為在那樣的環境下,可能當初懷抱著熱情的他,認真做事卻被不斷的打壓,或是好心助人卻被人出賣,最終造成了他整個人自我概念的改變,所以我們常說,壞蛋不是一天練成的!就像從前的社會,一個長期被壓抑的媳婦,熬成婆的那天,世上就又多了一個苦命的媳婦。當然,也有好的啦,我們總是要給社會多一點光明才是,一個懶散到不行的人把他丟到軍隊,生活作息不正常都不行,人就會變得較有紀律,嗯,當然如果不小心進了監獄的話,基本上作息也是很正常的。



沒有留言:

張貼留言

李荊蓀,白色恐怖受難者

好人壞命 天地常態 /文:王鼎鈞 姜貴「喜歡」算命(他未必相信算命),台北市有那些「命理學家」,他一個一個說得出真名真姓。有人居室高雅,門外常常停著晶亮的黑色轎車,有人藏身陋巷,主顧大半是滿臉倦容脂粉斑剝的酒女舞女,姜貴都去請教過。我在十六、七歲「插柳學詩」的時候,我的老師擅長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