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二, 1月 26, 2021

養雲主人—王楙官

臺南延平郡王祠聯

英雄應阨運而生,赤手擎天,存故國四十年正朔
開闢在神州以外,紅毛避地,啟遐荒百萬衆提封 
  
 

維陽王楙官敬撰  光緒辛卯年仲夏(據王楙官自編年譜,應為庚寅年!



王楙官,陝西甘泉人,三十九歲乙酉年因辦理工程,被誣陷侵吞公款,張之洞奏請革職,而後於四十三歲己丑年,因友人將其事告知劉省三爵帥(即劉銘傳),劉銘傳為其抱屈,有意奏調渡台,王遂應友人之邀前往台灣,途經澎湖至台北,與劉相談甚歡,於該年六月至台南,接辦全臺鹽務總局提調,兼總辦臺嘉總管,當年冬,接全眷渡臺。

○又諭。前據張之洞等奏□□□爾□知縣王楙官委辦炮台工程訪有浮冒情弊。當諭令將王楙官先行革職。嚴訊究辦。茲據張之洞等奏稱、查明該革員浮開銀兩分別追賠。請旨懲儆。已革候補知縣王楙官。承辦炮台工程。支應局務。任聽司事從中舞弊。浮開冒銷銀數至五萬三百餘兩。經該督等查訊究追。始據如數賠繳。亟應從重懲辦。以儆效尤王楙官著發往軍台效力贖罪。《清光緒朝實錄


王楙官生辰


王楙官八字

在年譜當中,乙未年也記載了當時的情況。

乙未年,因中日甲午戰爭簽訂馬關條約,割讓臺、澎,當時清朝駐守台灣的官兵,紛紛內渡逃難,逃不了的,因為民眾圍堵抗議,只好成立臺灣民主國來安撫當時的民心,然後趁亂逃跑。

當日軍打過來時,因唐景崧、丘逢甲先後逃離,於是繼任的劉永福在台南撐了一段時間,甚至打算投降,但日人並不接受,於是劉永福棄軍先遁,也有了之後的「1895台海登船臨檢事件」。

王楙官對劉永福評價甚差,認為其「無尺寸功,嗜好甚深(註:吸食鴉片),無勇無謀」,當軸者只務虛名,不詧(察)實際,復與兵符,糜餉誤國,良可慨也!



星期六, 1月 16, 2021

水竹居主人

張麗俊(1868-1941),字升三,號南村,臺中豐原人。少時從李瀾章、謝道隆等秀才受書。日本治臺後,於1899年任下南坑第一保保正,至1918年因官司纏身始卸任。1926年擔任豐原街協議會員,共連任3次,計6年之久。除任公職外,又先後擔任:葫蘆墩興產信用組合常任理事、富春信託株式會社常務理事、豐原水利組合組合員。張氏一生最重要的貢獻在於擔任當地慈濟宮之修繕會總理。1907年7月8日加入櫟社,此外,亦曾多次參與吳子瑜的東山吟會,以及以當地文人為主的豐原吟社。生平著有〈南村詩草〉一帙(未梓),編撰〈清河堂張氏族譜〉。

      《水竹居主人日記》以農曆的一年為單位裝訂成一冊(1918至1920年合併成一冊),共27冊,時間始於明治39年(1906),止於昭和12年(1937),其中大正11年(1922)缺。本部日記是由張麗俊以楷書謄錄於十一行簿而成,記主曾擔任保正,且任保甲聯合會會長,他將前後二十年(1899至1918)擔任保正所執行的事務,詳實記載下來,並涵蓋其個人家族史、宗教活動、地方產業、休閒生活等各個層面,內容可謂十分豐富。不僅可補足以往日治時期臺灣保甲研究只由官方史料、官方立場著手的不足,日記中有關臺人的政治、經濟、社會、文化活動的記載,也是研究二十世紀前半臺灣社會變遷重要的史料,就其記事之廣度與深度而言實不遜於臺中縣另一重要的文化資產──林獻堂的《灌園先生日記》。


在《水竹居主人日記》中,可以發現不少張麗俊替自己、親人、友人論命、批流年的紀錄,也可以看出當時社會對於民俗的一些忌諱及信仰。

星期五, 1月 01, 2021

紫柏真可

師諱真可。字達觀。晚號紫柏。門人稱尊者。重法故也。其先。句曲人。父沈連。世居吳江。太湖之灘缺。師其季子也。母夢異人授其附葉大鮮桃。寤而香滿室。遂有娠。師生。五歲不語。有異僧過其門。摩頂。謂其父曰。此兒出家。當為人天師。言訖。忽不見。師遂能語。


公元1543年,癸卯年,明世宗嘉靖二十二年六月十二日,出生於江蘇省吳江縣,1歲。憨山德清《全集·塔銘》:……師生於(嘉靖)癸卯六月十二日,世壽六十有一,法臘四十有奇。

徑山達觀真可禪師塔銘


西元 1543 年7月13日

古夏曆為明世宗嘉靖22年農曆6月12,

歲次癸卯 年己未月/交節約在陽曆6月28日17時58分,

四柱八字為 癸卯 年 己未 月 乙酉 日 庚辰 時( 約6歲上運)。

時辰為子平四言集腋合化篇所提達觀和尚八字,惟其所註八字日柱有誤,當為乙酉日。

宦官八字

古人對宦官八字的看法頗有趣,認為是從閹割之日起算,原生八字則棄。因此淨身之日時,也會挑個良辰吉日施行,和僧臘頗有異曲同工之妙。


癸辛雜識 别集卷下 (宋) 周密

宦者服藥

凡宦官初閹,名曰服藥,則以名字申兵部,看命則看服藥日時,全不用始生日時,故常擇善良日時乃腐。

茶香室叢鈔(淸)俞樾撰 

李荊蓀,白色恐怖受難者

好人壞命 天地常態 /文:王鼎鈞 姜貴「喜歡」算命(他未必相信算命),台北市有那些「命理學家」,他一個一個說得出真名真姓。有人居室高雅,門外常常停著晶亮的黑色轎車,有人藏身陋巷,主顧大半是滿臉倦容脂粉斑剝的酒女舞女,姜貴都去請教過。我在十六、七歲「插柳學詩」的時候,我的老師擅長占...